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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皎沉吟片刻，忽然问：</p>
<i>虞皎</i>“赵公子去世那日，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？”</p>
<span>余宇涵</span>“听说他白天去西郊踏青，晚上回府后就闭门不出，直到次日被发现...”</p>
余宇涵话未说完，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，紧接着是人群的骚动。</p>
虞皎猛地站起身，脸色微白。余宇涵立即挡在她身前，一手已按在腰间软剑上：</p>
<span>余宇涵</span>“别怕，我在。”</p>
他推开窗，只见河对岸的人群如炸开的锅，四处奔逃，惊呼声此起彼伏。</p>
“死、死人了！”</p>
楼下传来伙计惊恐的喊叫，</p>
“柳絮河里漂着个女人！”</p>
虞皎与余宇涵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。</p>
<i>虞皎</i>“我们得去看看。”</p>
虞皎轻声道，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。</p>
余宇涵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点头：</p>
<span>余宇涵</span>“跟紧我。”</p>
二人下楼时，茶楼已乱作一团。余宇涵牢牢护在虞皎身侧，不让慌乱的人群撞到她。过了桥，对岸的河堤上已围了不少人，指指点点，议论纷纷。</p>
京兆府的官差很快赶到，驱散人群，拉起了警戒。借着官差手中的灯笼，虞皎看清了河滩上的景象——一个身着水绿色衣裙的女子俯卧在浅滩上，湿透的长发如海草般铺散，早已没了生机。</p>
“是溺水而亡吧？”</p>
有人小声猜测。</p>
“看着像，许是不小心失足...”</p>
虞皎却轻轻拉了拉余宇涵的衣袖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：</p>
<i>虞皎</i>“不是溺水。”</p>
余宇涵侧头看她。</p>
<i>虞皎</i>“溺水者通常会挣扎，衣袖裤脚会有拉扯痕迹，她的衣物太整齐了。而且...”</p>
虞皎的目光锐利如刀，</p>
<i>虞皎</i>“她的发髻还保持着完整的形状，若是从上游漂来，经过桥洞水草，早该散乱了。”</p>
就在这时，一阵风吹来，掀动了女尸的衣袖。虞皎瞳孔猛然收缩——在那女子苍白的手腕上，清晰地印着几道紫黑色的指痕。</p>
<i>虞皎</i>“是他杀。”</p>
她轻声说。</p>
负责现场的捕头显然也发现了异常，指挥手下小心地将尸体翻过来。当看清那女子面容时，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。</p>
“这不是赵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彩云吗？”</p>
一个围观的妇人惊叫出声。</p>